半雲墨雪

🐌🐌🐌
/偶尔严肃 总是逗逼
/正经少于一刻 装逼不过三秒
Symphony No. 94 in G Major, ''The Surprise''- II. Andante - Franz Joseph Haydn

「Classic」8  --「Surprise」

surprise~!🌚一定要听BGM啊……

在画廊前停着朴先生的路虎揽胜,人看来已经坐了有一会了。

李世真从车上下来,对视二人的脚步看起来是从未有过的沉重,

  “我联系了检察官。已经待命了。……不惜一切代价,我的立场。”朴建宇脸上带着久未休息好的阴沉,脸色苍白如纸。

  “已经找齐了证据,这一次足以钉住南宗奎。”李世真往里走, 被一双过分用力的手紧紧扣住肩膀。
“她在哪里?她没有死对不对?!”朴建宇脸色可怕的
吓人,眼睛血红。

“……放手!”
“告诉我!”

“朴建宇先生,”李世真看了一眼已经走上来准备的保镖先生,深深道,“放手!今天这个局面是谁造成的,我们两个口口声声说为了代表而卷入其中,其实都有逃脱不了的责任,代表nim独自回到日本我已经很自责帮不到她什么了,事实上我根本不知道她什么情况。”

“伊景不会没有察觉到什么的!永远预料到别人对她的动作,怎么可能……”

“虽然S画廊只是日韩的分部,会长的所有事情怎么可能与我交代,可是你忘记了吗,我的选择。代表nim说就算她出事这场战争还没有结束,因为我是她的影……”李世真忽然好恨,朴建宇都有停下来悲伤的资格,她也许终于体会到了徐伊景的孤独。

  有一日能强大到保护她吗?
李世真为自己的野心感到震惊。

南宗奎依旧垂下头站在的老人家身前。

“南君啊,虽然上次话多少有维护自己的脸皮,但这一次是实话,去外面实现更大的抱负吧。”

  灰败之色一旦染上就开始加速衰老,可是不是徐伊景也不是朴建宇,是逆流而上的人,从来没有对自己说停下的这个选项。

南宗奎只叹了一声,欲言又止。“老人家,”

“姜在贤不是那个孩子的对手,你自己也清楚。剪除了羽翼以后的鹰鸟,怎么能扑击大雕?”

南宗奎扶了一下金丝眼镜,自信的说。
“人总是会把失败归结在使他失败的人身上,老人家,因为什么也没有了,绝望的人将所向披靡!徐伊景再厉害,也不会想到姜在贤研究了几年的新技术。”

“如此……好吧。”老人家站起来看向窗外。

“冬季正在退朝,开花了,要小心倒春寒啊,”

…………
  确实,人一旦一无所有就可以与魔鬼为伍,但不只是张泰俊,南宗奎,姜在贤,人还有李世真。

  检察官几乎是蹲守在看守所门口,南宗奎脸上绷住了,流露出一丝不自信的微笑来。

  “各位,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南理事长,我想有件事你要配合下调查。关于TJ财团和白松财团前理事长的事。”检察官一贯的生硬的口
吻和微笑。

“可是…”
“不是在请您。”检察官略微一点头,身后的组员就一拥而上,阴影在两人面颊上交错而过,在试探各自背后有多少力量用于博弈,

神秘的画廊代表提交的关键证据其实并未完全充足,缺少关键的一份就难以彻底打赢这一个官司,调查需要时间,恰恰时间正是李世真所缺少的。

之所以答应这两个人要插手这个危险的官司除了与自己无法拒绝的事业上的帮助,还有看出了上位者身上罕见的疯狂吧。徐伊景死的蹊跷,南宗奎确实,犯规了。

  理所当然的犯规过一次,以前必定有前科。
 

  李世真再一次突然感到闲下来的时候意识到自己正盯着代表的那张照片发呆。

理事与助理回报说伤者都是轻伤无碍,死者烧成焦痂身份鉴别太难,提供了DNA后法医学鉴定依旧在进行。这她都知道,只是拒绝接受。

  出来的报告只有死者衣物与随身物品的。
“纤维:100%新西兰羊毛……”

李代表接到纸张,深呼吸一口开始往下读,越读越心惊,最后甚至不敢往下看,怕终于出现不可逆的答案。

保镖先生敲门而入。平静的转身等她出门。

“还有下一个行程。”

“代表,代表nim……”
看见年轻代表缓缓抬头,一种干冰遇水后剧烈波动的眼神,暗想可能是对上了外人不知晓的细节。

韩理事看一眼手表,提醒道,
“已经1点了,您不是打算今天回姨母家一趟吗?”

  纸张从李世真手指黯然飘落,李世真提起包冲了出去。
  一辆银灰色阿斯顿·马丁停在S金融楼下。韩理事似乎什么也没发生的 拉开车门

“理事nim,为什么突然换新车?”
李世真好像忽然活过来了一样,牢牢抓紧安全带。

“不知道,只是助理提醒会长的车突然出事故,检查了您的车也不敢保证,才临时买了一辆。不舒服的话也请忍耐一下,日韩金融的事情……可能暂时要靠您了。”

“金助理?”李世真霍然转身,“金助理都在医院,我让她收集日韩金融来我们这里考察的事情,从报告看不慌乱已经超出我的预期了,请借您的手机看一下!”
  韩理事摸出手机。

  李世真翻开短信一条条看时间,突然又哭又笑还带着泪痕,夜色下她的脸色分外狰狞
  “是金作家!理事nim,是金作家!这是她的签名!”

“金作家?不是会长身边的人吗?……你确定真的?”韩理事开的车依旧沉稳,声音已经出卖了他。于是握方向盘的手更用力了些。

  “不会忘记的,金作家教我的时候说这也是创作,别人都叫她金作家,就出现的这一段代码,金助理在那里被人黑了。”

“那如此说来……会长nim还活着。”韩理事点开新闻,却发现中控台像乱码一样,显示不清,遂叹了口气关掉。“她一定在暗中调查什么事情。我们要回去吗?”

“不,去姨母家。”李世真放下手机,紧紧握拳坚定的说。为了验证一个已知的猜测也好。

  轿跑像幽灵一样划过黑夜,停在出租屋的楼下。李世真老远的分辨出,灯还亮着!她的心跳越来越快。

似乎在等某个人回去一样,留着那盏橘黄色的,好像忽明忽暗的,微弱的灯。

  这个点连读书最辛苦的申颂美也会熄灯睡觉,李世真连呼吸都顾不上就拔腿冲上楼梯!

 
  隔着转角李世真能听到姨母的絮絮叨叨与颂美的紧张而兴奋的询问。
“欧尼,姐姐真的在管理一家大公司吗?您不知道,wuli姐姐闯祸的技能可是满点的……”

  那个人没有出声,但存在感越来越强烈,李世真破门而入的瞬间,姨母还正想呵斥她冒冒失失在贵客面前失了礼数,却只看到李世真三步并作两步,扑到了端坐在沙发上客人膝盖前。

她的肩膀扑簌簌抖动,牙关紧咬一言不发,眼睛瞪的大大的,睫毛上沾了圆润的泪珠,突然有些不忍心的伸手拂去。修长的手掌落在了毛茸茸的脑袋上。

  那孩子看起来吓坏了。

  也把姨母和颂美吓坏了。这几天李世真在外面到底是过的怎样的生活啊。

“太晚了,反应过来了?”
徐伊景细细品味起自己声音里某些掺杂不明的情绪,笑着问道。

李世真只是笑着眼泪决堤,又将脸深埋在徐伊景膝盖上的双手里面,有浓重的鼻音传出。
“代表nim,真的是你。”

“起来,不要像小孩一样。”徐伊景虽然嘴里说着大人的话,内心却酸涩的心疼着,指骨滑落到清瘦的肩膀上,微微用力。

“绝望吗?这种感觉要牢牢记住。以后是你生存的钥匙。”
这句话坚忍而绝情,旁观者都听出了万般无奈与深情。

姨母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忙拉扯颂美回房间。申颂美还没搞清楚情况,拼命挣扎。将狭窄客厅的空间留给她们。

李世真的眼泪又掉下来了,李·劫后余生少女·世真感觉今天留的眼泪比前段时间加起来都要多。
代表的脸颊在橘彩灯光下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她只是痴痴的,贪婪的望着,不断擦去。模糊,清晰,消失又重现----她花了很久才认清现实,

徐伊景好好的在她面前。

“感情也是钱,对吧。代表nim。”李世真想起这一天亡命的奔袭,好亏啊又被利用了。

“是钱也是可以投资的,世真。只在我觉得不会血本无归的情况下。”徐伊景发展了她的旧理论,向她的好学生。

她对她总是不吝啬的相教。

“假使我今天是个在逃的凶手,身无分文也没有地方去,我就要来收回贷款了。你的安全港,就是我的。”

“可在逃的是姜在贤不是代表nim你!”李世真想到那种危险就心悸,气的站起来。

“是吗,只是突然意识到。”
  徐伊景身穿了偏于普通的军绿色外套与白衬衫,穿着靴子,漫不经心的将头发重新撩到脑后,露出随意化妆的整个面容来。

  这样子谁能想到是日韩金融的会长,身价亿万的一方诸侯。这个混蛋把一切都做的理所当然。发掘剩余价值是她的巅峰技能。

  而她的东西却从不失去。徐伊景无论在这里,在她的老巢,她的一切都保持的很完好,甚至很美。

  李世真突然被她耳骨中间一枚小小耳钉所吸引,像个小小的黑洞。代表nim的价值观,在上层的人看来是不可思议有些流里流气的,偏偏无法抗拒这种霸道。鬼使神差的,李世真也被带的有些理所当然。

  好像确实如此,李·突然嚣张·世真鬼使神差的伸手触摸银制耳钉,疑惑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金融大鳄的继承人打了这样个耳洞出来,虽然后来换成镶嵌钻石了,仍然蕴含某一种收账的痞气特质在里面。

  12年只是变成了一个更高级的债主?李世真有个无可救药的结论。

  出于某种理亏,徐伊景没有条件反射将人打下去。

「 债主您可真是一个人都不放过啊。差点以为您没有答应我的话好好的活着呢。」
  她委屈的,忧伤的注视着代表的钻石耳钉,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动物。

……
  徐伊景感觉有点儿痒。

不仅仅是脆弱的软骨被捏住反复摩挲的地方,
还有这长手长脚的家伙八爪鱼一样趴在自己身上接触到的地方,
还有略微发麻的头皮,

还有胸腔最灼热的地方。

“你以为我会放弃最值钱的投资吗?”
她故作镇定的端起徐会长的架子,一本正经的怼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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