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雲墨雪

🐌🐌🐌
/偶尔严肃 总是逗逼
/正经少于一刻 装逼不过三秒

【肖根】「梦中的人」结局二

麻醉医×外科医生的悲伤走向……(也是原来打算的走向)😭😭😭
补全了真正的开篇诗……

【六一倾情奉献】

或许是不知梦的缘故,
流离之人追逐幻影;
生人无能相惜者,曰悲;
再无可许之誓言,曰哀。

孤独是与生俱来的种子,
萌发于爱上一个人的瞬间;
但既然相逢,纵无携手,
总好过一生陌路。

死亡就像是酒后的别辞,
从此置身事外,
我可以看透这光阴,
但光阴的尽头没有你,又有什么好?

你将沉睡在一泓湖泊里,等待多年之后的访客
还要一些年,等我席卷这天下;
我们将重逢在水清沙幼白鸟飞翔的岸边,
那时的我会死在席卷天下的战场上,你教我种的那些花,都已枯萎。

…………

Prof.Shaw有一张泛黄的老相片。
相片里面的女人和她不是同一个人。她永远留在了那段老旧却依旧清晰的时光里,以最初的模样。
那是个没有任何色彩能形容的梦幻一般的女人

  偶尔她提笔在报告上签完名字,总是旋转着笔帽到正对钢笔上烙印名字的位置。然后一声不响的闭上眼睛。
  学生告诉年轻医生们,那是在哀悼。
  Root没有给她留下什么。如果说有,是将最好的年华留在了她的生命里。

…………

  那边的麻醉医生以一种看穿一切的目光注视着你的时候,世界整个就是通透明亮的,透着一种暖,不像太阳浸透衣背的灼热的那种暖意。

  可她现在躺在一块灰色的触手不温润也不粗糙的石碑下面,安静的沉睡着。去抚摸它的时候,还偶尔能感觉到比气温稍微高一点点的温度。像某个人的体温一样。

  墓碑前干净的什么也没有,好像谁也没用来过一样,亘古不变的沉睡着。
  偶尔天气阴沉的时候她会去看她,站在远远的树背后,目光对视穿越了时间,投射在思绪容易遗落的某处角落,安静的回忆,然后转身离去。

  …………

  可人不是断气的时候才真的死了。有人说,最后一个记得她的人把她忘记的时候,那时候她才真正的死了。
  第一次醒来,再到忍受不了,一次次醒来,一次次遗忘
看到这句话的时候,她终于开始拒绝在ECT(电休克)治疗同意书上签字。学着一个人生活。

  一个人生活,不是那千篇一律的单身,上班,约会,休假…是独自生活在困住两个人的时间碎片里面。好在一个人做两个人的事,也没有觉得多寂寞----比孤独更可悲的事情,就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很孤独,或者分明很孤独,却骗自己活的很好。

  偶尔一起喝咖啡的时候,精神科的朋友兼导师Dr.Charles对她说,可能长久的颞叶电刺激最终把她的情感中枢刺激的不同于常人了,感受回馈要不同一些,她自己不用那些冗长的测试也知道,这些特殊的声音正在渐渐调小。

  其实她那时候已经承受不起一次次麻醉的风险,心脏功能已经越来越差,第一次阿-斯综合征的时候不以为然,醒过来又拿起手术刀指导学生开胸,第二次走错了手术室,记错了安排的手术的时间和病人名字,一手带出来的Dr.Grice 终于在周一的清晨问她,

「Dr.Shaw,请如实回答我,你在手术室外是否清楚的知晓你在做什么?」
她当然是回答的义正言辞了。
回到夜深人静的办公室,再一次觉得眩晕的时候,甚至是释然了,一直准备好的听诊器娴熟的拉开,贴在自己的颈动脉……

像极了多年前心碎的感受,耳边只有呼啸着的风的声音,粗砺的摩擦过耳膜,
外科医生当夜就抱着箱子走出了充满消毒水气味的惨白门廊,一点都不留恋。

眼前的路已经照亮成白色,她的一颦一笑都异常清晰起来,在你脑海里飞速闪过。

记忆就是这样一個叛徒,你想丢掉它的时候,它偏牢牢生根在那里,只要那扇屏障有一丝一毫的松动,立刻冲垮那巨大的石头,带着情绪的力量,摧枯拉朽。

终于完成了root交代她要完成的事业,心情不是一般的轻松,还想回到相遇的地方看一眼,那里的酒馆早已改换了主人或者不在了,可还是想去。还原她最初的模样,回到百年古老味道的校园呼吸青春的空气再合适不过了。

那一个难忘的人从来没有真正死去过----
再等一些年,梦就可以醒来。
你想我了吗?

(完)

……………………
我一定要补个甜到掉牙的回忆杀来安慰我受伤的心灵

(*꒦ິ⌓꒦ີ)
文笔不好请见谅orz 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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